倦意,她问:“在干嘛?”
“没干嘛,刚回来,就坐着。”他说。
“……叔叔怎么样了?”
他毫无波澜地叙述:“醒了,精神不太好,就吃药吧,看能到什么时候。”
田芮笑没有马上接话。她知道他不需要什么安慰,就像当时田镇南生死未卜,她也不想听到任何安慰一样。她说:“那你好好照顾叔叔,问问他想吃什么,嗯?”
庄久霖应了声“好”。她又说:“也照顾好自己。”
直到挂电话,庄久霖都没有想起问她的成绩,田芮笑也没有主动提起。
没几天就是除夕,田芮笑的成绩给了新年一炮开门红,家里连着好几天都喜气洋洋。田家的年夜饭从今年起缺了一席,而庄家却或许是最后的团圆。你看,家家皆有难言之苦,谁说不是呢。
虽然形势尚处搁置,庄久霖却没忘给自己刷存在感。他的新年礼物恰好在除夕夜送到,一把可折叠的电动轮椅,有用实在,价格适宜,让芮娴没什么理由拒收。
田芮雯适时提出:“我们带爸爸出去自驾游吧?这个轮椅刚好用得上,出去就方便多了。”
家里一年多来暮气沉沉,是该出去走走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