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芮笑愿意惹嫌:我陪男人。
蒋纯:哦。
庄希未:哦。没一会儿又补一句:拜托你一定让他精尽人亡,这样家产就都我的了。
田芮笑敲下干净的三个字:我努力。
稍作收拾田芮笑就去了天禧台,这间无处不留下她和他欢爱痕迹的公寓,衣帽间还保持着她最后一次离开时的模样,她记得她亲手将一件藏蓝色衬衫挂在最前,最上最下两颗纽扣都没有系。
田芮笑走进酒窖,不设柜门的酒瓶仍是一尘不染,保洁定期将每瓶酒一一擦净,对庄久霖而言,浴缸可以落灰,酒不可以。她可不打算认真挑选他偏爱哪一瓶,她知道窖藏再久再香的酒,今夜他也一定无心品尝。
晚上八点,庄久霖落地之后,第一时间收到小情人的惊喜:“我在天禧台等你。”
愣怔了片刻,庄久霖一声浅笑,声音已很克制:“跑去那里做什么?我下高速去你那里也方便。”
“你不是喜欢整个晚上把窗帘完全拉开,跟我……”田芮笑给彼此留足回想那些画面的时间,才说,“我也好喜欢。”
庄久霖又是一声隐忍的笑,她狐媚而低柔地道:“我等你。”
电话挂了,庄久霖喉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