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久霖的商业关系, 她悉心隐去了有关庄徐行病危的部分。
服务生过来加了好几次汤,她的故事才终于讲到最近——她不愿用尾声来形容,若有尾声,她希望那在很多很多年以后。
田芮笑的声音被翻滚的汤水淹没了很久,田芮雯才缓缓回神:“所以,你见过他老爸,他老爸也真的都同意了?”
“叔叔其实很好,”田芮笑说,“后面问过我爸爸康复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
田芮雯和伊恩交换眼神,明白这已是点头。
“所以你一定要开工作证明好在北京考试,是怕回深圳考完试之后没有理由再来北京?”田芮雯一针见血地戳穿。
田芮笑还翘着下巴,得意劲儿就是收不住:“嗯呐。”
“所以,你已经见过他所有家人,”田芮雯轻轻挑眉,“他都不来见见你的家人?”
“他昨天去了香港,还没回来,”田芮笑给自己涮了块肥牛,平静地说,“再说,他想不想见我也不知道。”
“你还算清醒。”田芮雯说。
“还有更清醒的,”田芮笑看向她,“要见也该他去深圳,在北京见是要帮他省诚意,还是省路费?”
伊恩不得不笑起来,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