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望着爷爷:“可是美军还在对面,那后来呢?”
“呵!你爷爷是谁!”爷爷一拍大腿,神气十足, “39军机枪连庄定北是也!老班长给的任务,就是死我也得给他守住了!”
“那爷爷有受伤吗?”
爷爷羞愧得不愿承认:“一个不留神,给小洋鬼子往胳膊上打了个眼儿,太冷了啥感觉也没有,血都被冻住了,等我回到营地战友看见了,才把我拉去军医那。”
后半句话,在一旁的奶奶一字不差地与爷爷异口同声。奶奶摇摇头叹气:“你爷这话,我这辈子听了八千多回了。”
庄希未乐呵呵道:“我也就您零头,八百多回吧。”
还在门口的父子二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头的爷爷和女孩,他们已经有许久许久没有见到爷爷精神这么抖擞,口齿也这么清楚了。
田芮笑握住老人褶皱的手,眉头一折:“那爷爷后来胳膊有没有落下病根?有没有发痛不舒服?”
“好着呢,枪眼儿不深。”老人安慰着轻拍她手背。
“那真好呀,”田芮笑眸光一动,“我爷爷就没爷爷您这么神气了,他被地雷炸掉了一条腿,后来很多年一直都还疼呢。”
爷爷深陷的眼睛瞪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