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芮笑轻轻一笑:“我去年也花了不少时间做分析题,到最后发现所有答案都在肖四里,相信我, 考前一周开始背就够了。”
“群里有个二战的学姐也是这么说的,但因为她去年没考上,大家好像都不太相信,”庄希未顿了顿,急忙补充,“不过她政治和你一样分数都很高,这门课肯定是学得好的。”
庄希未也慢慢学会察言观色了。
人生中少有承上启下的阶段,大四这年首当其冲。昨天还是象牙塔里傻乎乎的小孩,理所应当地受骗上当得罪人,可就在你走出校门的那一天,你就要圆滑世故,要八面玲珑,全世界除了父母,没有人会再原谅你不谙世事的“单纯”,没有人会再把你当作小孩。
田芮笑正在拉高陶土,预备做一只花瓶,道:“你自己看着办啦。”
从陶艺馆出来后不久就是分别的路口,一转身,田芮笑就给蒋纯打电话,把关于庄徐行前妻最后的话告诉她。
“……”蒋纯心领神会,“所以他就是想跟你玩玩而已。”
田芮笑没做声。
“好啦,你不是也没想那么远吗?”蒋纯决定安慰她,“你又不是没这个准备,只不过今天明明白白地看到了证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