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越来越重的喘息。
蓦地, 庄久霖吐了口气:“受不了了。”他放开她的手,调转方向盘, 车子一头扎进岔道, 田芮笑问了声“去哪里”他也不答。
很快, 车子开进一个黑暗的角落,庄久霖换挡停车, 解安全带的同时, 转头对她说:“去后面。”
太久太久没听见他说话, 田芮笑竟就顺从地下了车。她关上后排车门时才恍然想起, 她这一个月辗转反侧时想了一万句话要与他拉锯。
庄久霖留了空调,开门关门来到后排,不忘锁车。黑暗中,田芮笑瞥见到他看了过来,接着她被一条胳膊用力一拽,人倒进他怀里, 他的嘴唇从顶迫近,田芮笑别开了脸。
庄久霖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声音沉到唯她听见:“还生气?”
“没有啊,”田芮笑似笑非笑,“只是觉得反正一个月了你都无所谓,那现在也没什么呀。”
他在忍:“真觉得我没什么?”
她坐在他腿上,紧压着他的胯,她当然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她在黑暗中与他对望:“我不知道,我什么也看不到。”
庄久霖放在她肩上的手用力一攥,预示着他已忍到极限。直到这时田芮笑才发现,原来她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