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完完全全地,只有她一个。
上午田芮笑醒来时,破天荒地看到庄久霖还熟睡在自己身边。她爬起来端详他的睡颜,轻微鼾声随他胸膛起伏,放任了两日不剃的胡子冒出尖渣,在他的嘴唇碾过她身体时扎疼了她,但她好喜欢。
就连睡着了,也是一副凛厉端谨的模样。
田芮笑凑上去咬了咬他的鼻子,嘴角,下巴,喉结,锁骨……不时因自己的任意妄偷笑。她抓过床头的手机,调到前置摄像头,剪下与他亲密的这一刻。
庄久霖一觉睡到中午,睁眼时感到身上附着着温软,果不其然,很快他就听见他的小情人说:“醒啦?”
他搂紧她,问:“几点了?”
田芮笑咬了咬他的鼻子,似乎对此永远不腻:“快一点了,我做了午饭,还热着。”
庄久霖微微一怔。他的睡眠一向很浅,可今日却沉稳得连她什么时候出去又回来了都不知道。是一连消耗了太多体力,还是跟她在一起让他得以抛去一切,安心睡一个好觉。
今天风和日丽,吃过午饭,庄久霖从车库推出那辆小电车,载着田芮笑沿湖兜风。
“你以前骑过这种车吗?”田芮笑从后环抱着他。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