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解释了,随便磕着哪里都有可能。
昨夜,趴在他怀里的田芮笑同样发现了这个问题,说:“这一点也看不出来是被抓的。”
庄久霖笑:“你想要多明显?”
于是,她张开嘴,往他左耳根下结结实实地吮咬下去。
“没有问题了。”庄久霖阖上文件,递了回去。
anna回过神来,双手接过,鞠躬后退了出去。没走两步她便停下,再三犹豫,还是回了头:“庄总……”
庄久霖抬眼看她,镜片后的那双眼不怒自威。
anna没有很快开口,庄久霖就这样直视着她,等待她在他沉默的逼问下开了口:“庄董他……前两天问过您。”
庄久霖垂眼拾起笔,目光投入桌上的文件,陈述般道:“什么事?”
又是好一阵,anna才说:“问您最近,有没有跟谁走得近。”
庄久霖重新看向她。两人都知道这个“谁”特指女性。
从前庄久霖压力过大的时候,也曾多日住在别处不回家,庄徐行并未特意追问。而现在,人之将逝,心眼和顾虑也变多了。
anna主动接着说:“我说我不太清楚。”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