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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纯幸运到找到了燕大家属的房子,租了月租三千五的次卧。她奶奶身体不好,毕业典礼后保证回家两周就来北京学习,恰好期满这天,她打电话给田芮笑求表扬:“我已经到学校啦!”
“真乖。”田芮笑不冷不淡地道。
“哎呦,这说话语气,都跟某人一模一样了。”
田芮笑脸一红,跟他待了一周,还真的学了几句。
刚好将近中午,两人约到蓝色港湾吃饭。一见面,蒋纯迫不及待问:“他什么尺寸?”
田芮笑左顾右盼,心虚地拿手做了个比划。蒋纯捂住嘴:“天呐——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你现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平底鞋了,”听起来像抱怨,田芮笑的表情却很得意,“根本走不了路。”
蒋纯贼兮兮地凑近问:“你这一周用了几盒啊?”
田芮笑被她问得一愣。蒋纯看明白了:“你他妈没用?”
情浓忘我,她真的全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蒋纯鼓起掌来:“您这是准备带娃读研究生啊,人大明年得出通稿了,最美带娃研究生。”
田芮笑被她说得心乱:“我……不是有什么安全期吗?我大姨妈刚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