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芮笑倔强地说:“才没有等你,刚好这几天复习得晚一点而已。”
他轻轻一笑,显然是不信。
田芮笑想给自己一拳——她不能让他这么赤/裸/裸地感觉得到她在想他。
cfa考点设在国展中心,周五晚上田芮笑便回了家。
晚上过了十一点,庄久霖打来电话,问她在哪里考试。听到他身边低微的人声,田芮笑问:“你还在外面?”
“跟几个老板喝茶。”庄久霖告诉她。然后再简要地说是谁,谈什么,不吝与她分享他的一切。
“那我先睡了。”她又乖又委屈。
“好,明天好好考试。”
翌日,田芮笑起了个大早,打车到国展中心,走进摆满桌椅的展厅,找到自己的名字坐下。
cfa涵盖十门课程,全英文考试。事实上,这个报名费共计将近两万块的考试,在求职中的含金量远不比一份顶级券商或诸如浦越资本这样的pe的实习经历来得重要。这世上,花钱得到的东西,有时反而不那么可贵。
考试一直进行到下午五点,田芮笑交了卷子,背一只双肩包往外走。
她惊喜地接到了庄久霖的电话,他打头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