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有关,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
田芮雯下周就要开学回英国,照料田镇南的担子落在了芮娴一人身上。田芮笑悄悄对妈妈说:“妈妈,我的存款还有一点,如果爸爸住院不够,你不要跟别人借。”
“不用不用,”芮娴紧握她的手,“你那点钱自己留着用,如果不够,不要扛着,告诉妈妈,你永远是爸爸妈妈的责任,永远都是。”
田家倒也不是到了家徒四壁的地步,只是与从前相比一落千丈,变成了普普通通的人。
田镇南的康复治疗还很漫长,但在田芮笑回京这天,他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
回京之后的一周,田芮笑都没有见到庄久霖。时间一长,深圳湾夜里那些零星的画面,仿佛已随着海风消散而去。
她没有太多时间为此感伤,一季报的到来让全公司陷入极其变态的黑白颠倒工作制,大量dirty work无孔不入地占据着她的时间精力,夜里两三点查找还有哪家店能送外卖都成了一种偷闲乐趣。
忙到庄久霖仅有的几次出现在公司,她连抬头看他一眼都顾不上。
熬了小半个月,好不容易等来周末,anna毫无防备地出现在面前:“亲爱的,把你的护照给我,我们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