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那首《月半小夜曲》吧,我选了香港的offer。”
“噢……”田芮笑好像没那么开心,“那唱歌的一定是一个美女咯。”
庄久霖又看了她一眼,说:“是一个从香港辍学的男孩。”
田芮笑“哦”了一声,听完了解释,才意识到刚才自己那句话有多么大胆。
下了三环之后,很快接近万邦公馆。真是奇怪,明明和他没什么关系,她竟不用向他报住址,就好像……他常送她回家似的。
下车前,田芮笑最后问:“那先生去了香港之后,觉得自己选对了吗?”
庄久霖淡漠声音里永远有一股力度:“既然选了就没有对错,我走的路就是最好的路。”
“好,”她笑了,“谢谢您。”
他收下道谢,不问缘由。
田芮笑解开安全带,抬眼,对上庄久霖的双眸。夜色隐去他几分锐气,许是错觉,她认为他此刻的眼神很温柔。田芮笑心尖一动,笑:“先生晚安,明天一路顺利。”
临别时他又变成了那个冷冰冰的庄久霖,轻轻点了头。
他的车扬长远去时,田芮笑没来由地回头看了一眼。
一阵风起,她抬手捋开碎发,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