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有多轻,很标准的搀扶女士的绅士手。
庄久霖专注地看着她,好像这场骚乱与他无关。田芮笑摇摇头:“谢谢您,我没事。”
庄久霖终于看向来人,淡淡道:“向她道歉。”
那人见他终于看自己,提了嗓门:“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站在这,一五一十地把你做的事通通说给这些人听!”
庄久霖置若罔闻:“向她道歉。”
田芮笑赶紧说:“先生我没事,您先处理您的事吧……”
那人指向他:“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你……”
庄久霖打断他,语气加重几分:“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屋子里霎时没了气。
那人终于看向田芮笑,极不耐烦:“对不起小姑娘,我进门没注意推了你一下。”
田芮笑没那么圣母,平白无故被动粗,脸色自然不好,她低头看向别处,不做声。
接着,她被一只胳膊轻轻一拉,人来到庄久霖身后。他收回手,不疾不徐地开了口:“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我以为王总比我多看了几十年沉浮,更懂这个道理。”
王总被戳到痛处,更是恼羞成怒:“好啊好啊,我跟你爸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