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田芮笑慢慢翻看,然后停驻:“这张蛮好的。”
她瘫坐在雪地中央,红色披肩盖在头顶,双手捂着胸口,像极了卖火柴的小女孩,晶莹的双眼楚楚可人,我见犹怜。
“不愧是姐妹,我也喜欢这张,感觉最特别了,”庄希未刚说完,往前一弹,把相机举到庄久霖面前,“哥你看,这张好不好看?”
田芮笑心头一震。
她盯着他的脸,见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说:“构图单薄,山脉线条收得太少。”
庄希未沮丧地嚷:“谁问你这个了!”
看他专心开车的样子,是不打算回答别的了。
庄希未靠到田芮笑肩上,砸吧嘴:“我哥最无聊了。”
田芮笑只好一笑:“那咱们再选别的。”
这处温泉酒店并不那么好去。庄久霖走了一段山路,几座颇有格调的酒店出现在路边,就在田芮笑以为快要下车的时候,他方向盘一转,弯进了一条谁也看不见的小道。
小道顶上的乔木遮天蔽日,他却不急着打开车灯。很快,前方有光漏了下来,车子随着减速,豁然开朗的视线里,一座青砖灰瓦的宅院立在尽头。
田芮笑和庄希未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