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道彩。
他立在雨里,望着对面那座宅子门楣上的匾额,痴痴的立着,不动不言,不肯离去。
他已不知站了多久,连侍人都觉得自己快被冻得麻木掉了,他像是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出疼。
侍人心疼地道:“世子,您再怎么站在这里,姓赵的也不会回心转意,我们去找别的人,去寻别的路就是,郭家有什么不好?他们听话,更容易掌握,世子,您何苦这般委屈自己?”
前头一辆马车,匆匆朝他们驶了过来,护卫撑开伞,从车厢里跳出一个中年男人。正是霍骞的心腹幕僚,刘文洲先生。
“世子!”刘先生早听说赵家对世子动了手,但没想到竟打得这样重,刘先生暗暗恼怒,这赵晋简直冥顽不灵,世子再怎么不受宠,也是嘉武侯府嫡出的长子,是皇帝钦封的世子,怎容得一商贾胡乱打骂?
“世子,属下来迟了,请世子蹬车,你我不若从长计议。”早知道会出事,他就该跟着一块来。世子为显心诚,一定要亲自前来,姓赵的不识抬举,竟闹得如此难看。
听见刘先生的声音,霍骞的目光终于有了焦距,那双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机的眼睛重新活过来,露出深深的痛色。“刘先生,为什么……母亲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