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骞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从容镇定,可掌心已微湿,他攥住座下的扶手,将那块细细的黄花梨木握得极紧,“我……承爵后,愿与赵世叔同享富贵……”
赵晋浅笑,“富贵?我已有数不尽的额家财,还图什么富贵?”
霍骞握着扶手,抬眼盯着他道:“我父亲手里握着的珠池和玉矿……不,这不是最重要的,赵世叔,一旦事成,我愿……我愿做您的庇荫,嘉武侯府就是令公子立足朝堂的倚仗,我会孝敬您,如孝敬亲父一般……我……”
赵晋抬手打断他,“倚仗我已有了,否则你也不会求到我跟前来,不是么?你对亲父不怎样,我也没有爱当人便宜爹的嗜好。世子您的提议,恕我不能答应。若没旁的事,还请世子……”
他作势要送客,霍骞站起身来,汗湿的掌心紧紧贴着衣摆,“赵世叔,我和别人不一样!我知道您有能力,有靠山,可他们不会像我一样,愿意倾尽自己的一切力量去保护您。当年的镇远侯、睿王,哪个与您不是来往亲密,后来呢?倒戈相向鸟尽弓藏,您难道没受够吗?可我不一样,赵世叔!”
“是么?为什么你跟他们不一样,为什么我要相信你,你如今一无所有,朝不保夕,是你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