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是技术不好。”沈惜霜有板有眼地说。
周柏元投降,“行吧,是我心急。”
忍耐了将近六个月,他真的有些心急了。
旖旎的氛围,晃动的床畔。
在一起的时候浓烈甜蜜,一发不可收拾。
天蒙蒙亮的时候沈惜霜开口求饶:“周柏元,你这个大骗子啊!呜呜呜,你不是说让我早点睡的?”
“再来一次,就一次。”周柏元说,“把你之前欠我的,统统都补上。”
“那我岂不是要死了。”
“乖乖老婆,我怎么可能舍得。”
可到底,沈惜霜还是累得睁不开眼睛。
第二天的时候沈惜霜刚要下地,整双腿突然一软,像根本不是自己似的。
不仅如此,她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似的。
“周柏元!”沈惜霜大喊。
还在隔壁房间照看孩子的周柏元连忙询问而来,着急问:“怎么了怎么了?”
沈惜霜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我疼!”
“哪里疼?嗯?”周柏元坐到床上,一脸紧张。
沈惜霜说:“我哪哪儿都疼,浑身都疼。”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