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啄了几口, 笑着说:“想看我跳舞还不简单。”
沈惜霜只觉得周柏元脸上的笑容都带着苦涩, 不忍地抱着他:“不想看。”
“你怎么了?”周柏元问。
沈惜霜摇头:“没什么呀。”
周柏元自然也能感觉到沈惜霜的情绪不对劲,太不对劲。
他试探性地问:“侯明达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你的膝盖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沈惜霜说着声音还有点哑, “如果不是我意外发现,你是不是一直不打算跟我说呢?”
周柏元闻言摸了摸沈惜霜的脑袋,反倒来安慰她:“不跳舞而已, 多大的事情。”
“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我不难过。”
沈惜霜轻叹了一口气, 心里默认周柏元是在逞强。
周柏元稍微一猜测,心里大致明白沈惜霜为什么“反常”。
所有人都以为不能跳舞对周柏元来说是一种遗憾,但对于周柏元来说却并非如此。
活到如今这个年岁, 周柏元比同龄人所经历的和成长的都要多得多, 看得也很通透。
在前半段的人生里他为了自己而活, 后半段的人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