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人,真的不像是能定性的人。说话留几分,总是不太正经。但认真起来时,又让人无比坚定。
沈惜霜突然有几分莫名的恼,想要挂电话。
周柏元却又突然柔声问她:“想我了?”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低沉又富有磁性,周边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仿佛就低低地在她耳边哄。
沈惜霜的耳朵仿佛都酥麻了一下,一时之间无法招架。
周柏元老实交代说:“晚上有个评分出现了争议,开了个会。”
沈惜霜问:“那多久会结束?”
“已经结束了。”
周柏元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往保姆车上走去。他单手插在黑裤口袋里,一只手接电话,步伐迈得很大。
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要接他去庆功宴。
上了车,周柏元懒懒地靠在座上,继续和沈惜霜打电话。
与此同时司机发动车辆。
沈惜霜张了张嘴,想说自己现在就在馆外,却又一时之间说不出口,于是她说:“有点冷。”
“冷啊,那来弟弟怀里,弟弟给你暖暖。”
他一点没个正行。
沈惜霜几乎都能想象到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