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霜顺势靠在座位上,报了个地名。
是那家酒吧的名字。
这下轮到董高峰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这会儿要伤心欲绝呢,感情还有闲情去泡吧?”
沈惜霜懒得搭理董高峰。
她不是去泡吧的。
只是这个时候,莫名想见一个人。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那个让她刮目相看的少年,那个拿捏着她的情绪的少年。
她甚至还想往那个霸道的怀里扑过去。
这种莫名的情绪让沈惜霜觉得复杂又好笑。
从这里开车到酒吧少说也得要半个小时。
董高峰话多,不喜欢冷场,叽叽喳喳开始自言自语:“沈惜霜,你说巧不巧,我昨晚做梦刚好梦到你。”
沈惜霜懒得开口,只淡淡瞥一眼董高峰。
董高峰顺势说:“我梦到我们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你帮我打了隔壁的老王。他在我的铅笔盒里放蚕宝宝诶,你说可恶不可恶?然后梦一转,就到了咱们初中军训的时候。太阳那么大,我晒得中暑。休息的时候你过来给我送来了藿香正气水,我喝不下去,你一把捏住我的嘴巴就硬给我灌了进去。还有……”
“闭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