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郁匡冲了澡,随意套上浴袍打个结,从地毡上拾起他整晚振动不停的手机,上头显示叁十七个未接来电;他不以为意,懒洋洋地按了回拨。
刚一接通就立刻接起,另一头劈头就问:“她人呢?!”
“睡了。”阎郁匡不疾不徐,淡定地说着;他瞥向床上的人儿,她累坏地沉沉熟睡着,丝被外的裸肩泄露出她全身不着寸缕。
“马的,你知不知我团队几个女生急得要死,怕她醉了被捡尸,要不是我逼问张侑军那小子,才知道是被你捡走了!”阎绮庭难得失态地破口大骂。
“我没捡,只是带走。”阎郁匡依然泰然自若。
“别欺负涉世未深的小妹妹。”
“我们什么姿势都做过了,所以?”阎郁匡坦白不讳,语气很挑衅。
“别逼我报警抓人,大义灭亲!”阎绮庭气急败坏地瞪了瞪眼;谅自己弟弟不致于霸王硬上弓,但还是气恼自己悉心保护亲如姐妹的丫头竟被她弟拆吃入腹还大言不惭。
“你敢带她上夜店,现在才担心?”阎郁匡不以为忤,藏不住不满。
“我问你,你到底对人家真心还假意?”阎绮庭深吸口气,克制地缓下语气地确认。
此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