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炮友?”阎郁匡的脸色难看至极,言不由衷地说出粗鄙的话语。
没等她回答,他粗鲁地将她抱起,架在镜子前,抬高她一只玉腿,由后面再次进入她,羞辱地让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合之处,口不择言地说尽违心之论:“看我这样上你,兴奋了吗?别的女人可都欲仙欲死。”
程沐雨的眼泪早已无声地簌簌滴落,发束不知何时早已解开,倾潟长发掩藏住她容颜,他没能从镜中看到她为他心碎的表情。
阎郁匡冷酷地停止了动作,无情地抽身,将仍站不稳的她抱扔在大床上,便扭头离开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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