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招待所内,张侑军穿着一身潮的昂贵名牌,却仍显得有些流里流气;他端着酒杯敬向坐在另一头,斜倚着沙发,跷着长腿、手搁在下巴,自然散发着贵气的阎郁匡。
“阿匡,我可羡慕死你了,到英国肯定有不少洋妞投怀送抱,个个身材火辣、热情如火??早知道也叫我老子弄间学校给我唸唸!”他笑咧了嘴,自己先干了杯年份超过40年的麦芽威士忌。
他们虽说是自小的玩伴,但其实自己是有些崇拜着阎郁匡的,他头脑聪明且具有天生领袖气质,不管做什么都能让人追随的魅力。更别提阎郁匡小时候救过他一次,对他,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阎郁匡揶揄地扯了下嘴角,“顺便带几个回来孝敬他老人家,他肯定乐不思蜀。”张侑军他爸爸张灿麟的性好渔色是众人皆知的。
张侑军笑啐了口说:“靠腰,又不是父子骑驴!”
他虽然粗鲁不文,但对阎郁匡却是一片赤诚,情义相挺,这是为什么,两个气质大相迳庭的人却自小是肝胆相照的朋友。
阎郁匡敛去了玩笑的神色,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手机——稍早他拨了电话给程沐雨,告诉她晚上会赴张侑军的约,她没表示什么,只紧张短促地对他说在寝室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