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客人按颈椎按手臂也是爽得人嗷嗷叫,为什么按其他的地方就不是按摩?”
安承很想说,还是不一样的。
但看到对方闪闪发光的眼神,又有些说不出口。
“哎,我的颈椎和下体都一样需要被拯救啊老板!”
孙雪文拿出自己对甲方的态度。
“别这么叫我。”安承摆手,越发窘迫。
“那你答应吗?”
孙雪文歪头看他,努力装可爱。
安承迟疑半晌,点点头。
“谢谢你!”孙雪文立刻和他大力握手,试图用滑稽冲淡尴尬。
据说现在鸭子一次要两千,安承的价格就算翻一倍也就一千出头,一个月和他约个6次,不到一万,也算是包养个小白脸,还附带按摩包高潮。孙雪文算了算价格,心中更满意。
只是还有唯一的顾虑。
“我知道你们应该都是定期体检,但我很久没检查过了,下次我们一起去医院怎么样?”
她非常平静地询问,试图让一切听起来更加自然。
安承点点头。
孙雪文想到自己即将拥有的美好性生活(哪怕一直是手冲也行),离开酒店时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