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别生气,真不是要睡你,就想抱着你休息会,最近太累了。”

    说着还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看在高潮的份上,陪你演一演也无妨。

    安承鼓起勇气和她对视一会儿,又觉得她的眼神十分真诚,便咬牙去了浴室。

    孙雪文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道安承有没有体检报告,一会儿委婉地问问,下次再验验货,合适的话可以当个长期固炮。

    安承洗完澡,还穿着之前的衣裤。

    这和没洗有什么区别?

    但看着他有些躲闪的眼神和微微攥着的拳头,孙雪文放低了声音。

    “你把衣服脱了换上浴袍,裹紧点,打个死结。”

    好笑吗。

    反正她觉得挺好笑的。哈哈哈。

    安承裹着浴袍到床边坐下,像一只等待指示的大狗。

    孙雪文忍不住薅了薅他的头发,“上来。”

    安承脱掉鞋,对她说:“要不我给你采耳吧。”

    这是在洗澡的时候想出来的自救手段吗。

    孙雪文的视线划过他的喉结,后者微微耸动了一下。

    算了,随他去吧。

    “我能躺在你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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