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臻偶尔会抬眸看后视镜,看得到姥姥的肩膀虚弱地佝着,似在发颤哆嗦。
车内热烘烘,她紧抿着唇瓣,额头渗出沉默的细汗,目光一直紧张地盯着身畔。
……
夏天,对于普通人来说,患热感冒已经够痛苦了,更何况免疫力低下,身体素质弱的老年人。
在医院拿好化验单后,开好单据,谢臻将姥姥送去输液室,陪着坐了一会儿,看姥姥精神状态恢复了些许,送苏慕善出去。
他们走出门诊楼,九十点钟的医院外,人来人往,金灿灿的光线烤灼着水泥地。
苏慕善走到医院大门口时,谢臻抄在兜里的右手已不知按了多少次手机侧边的音量键。
最终跟她说了一声,“今天,谢谢了。”
“……没关系,林阿婆没事就好了,”她摇头,笑了笑,“说实话,刚刚我也吓了一跳,你不知道,我刚刚还以为……咳……”
“以为什么?”
苏慕善顿了顿,“……是疟疾。”
疟疾发烧反复,周期性寒战,而且身上越烫越 * 是畏寒。
转瞬,她又自嘲自己走火入魔,笑了笑,“可能是我生物题目做多了,其实疟疾现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