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昂发了个“黑人问号”的表情:女排争气啊,冠军。你没看班群消息?
谢臻:什么消息?
“你屏蔽了?草,你还说老子啊。你到底有没有一点集体意识啊?秦思思的照片发了俩小时了,群聊都刷几百条了,合着您眼瞎还没看到?” 陈一昂发过来一长串语音。
怔忡片刻,谢臻下意识抬眸,隔着几百米看向看到他们的高二楼。
放学的人潮涌动,窗里透出的白炽灯光汇成荧光色块。
一、二、三、四,四楼;然后从东往西边数,第二间教室,是他们班。
等会儿,他想屁呢?
就算视力好,隔这么远又怎么可能看得见。
忙不迭又拿起手机,谢臻打开搜索栏,字打得跟心跳一样急,找到群后大拇指迅速地往上翻。
在一堆眼花缭乱的“20班牛逼”里翻了快一分钟,正疑心是不是已经翻过去了,他的拇指在屏幕上摁住,刚好覆盖了一张落日黄昏的合照。
他不知道从何时起有了种天赋——第一眼就能从人群里找到她。
落日是橘子味的汽水,单调的蓝白校服上流光溢彩起来,却衬得她脸好干净。
第一次见她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