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臻没答话。
打印五毛, 打的来回二十块, 他走到小区楼下,还行, 九点十五分。
彼时, 苏慕善刚把梅子酒收入橱柜, 玄关传来的敲门声。
她头发已经完全干透,但还没来得及束起来,有点蓬松炸毛,她胡乱抓了几把, 把头发两侧的头发都往耳后推。
捏着门把手打开,谢臻立在门口,手里有把卷成纸筒的卷子,“拿着。”
接过来,左上角的名字果然已经被抹干净。苏慕善把卷子收好,舒了口气,抬头,“谢谢,多少钱啊?”
间隙,几缕头发从耳后逃逸滑落出来,还有幽香。
“几毛钱你还 * 要算清楚?”
谢臻抿了下唇,敛眸,“别跟我说谢字啊,这辈子听得够多了。”
苏慕善想了想,“谢臻?”
他看过去一眼,“干嘛?”
“没事了。”她摇头笑笑。嗯,算是谢过了。
一门之间,卡在相对无言的空档。
没有继续聊下去的话题了,或许应该下一句该讲再见。
“再见。”
“再见。”
这样离奇的巧合,二人皆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