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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能够理解,为什么孤男寡女总是容易干柴烈火了。
因为他现在就像是被一团火在烧。
姜暮装作不知道陈羽生的变化,自顾自地换了个坐姿。
刚才是透着一点防备和冷淡的坐姿,现在却彻底放松了,她懒懒地伸长双腿,两条腿交叠斜放着,上半身侧身往陈羽生那边靠,她神态慵懒地看向陈羽生。
陈羽生的神色一怔。
姜暮笑了,“你在看吗?
陈羽生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是问他看电影吗?还是问他在看她吗?
陈羽生此时已经难以平静了,他含糊地“嗯”了一声。
姜暮:“我有点累了,可我还想继续看,我能靠着你吗?这样舒服点。”
陈羽生的目光落在她的双腿上。
她的针织裙的长度原本是到小腿肚子那里的,现在却滑到了大腿的位置。
在昏暗的房间里,姜暮的双腿散发着白玉般剔透的光芒。
不等陈羽生回答,姜暮就靠在了他的肩上,手指不经意地划过他的大腿,带起微弱的电流。
她好像没有找到最舒服的姿势,还调整了几遍,每次调整,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