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到了明苏公司楼下, 在前台报了个假名字, 就有人带她上楼了，这是明苏早就吩咐好的。
总裁专用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
明苏这个总裁的派头还是很大的。
姜暮今天的乔装打扮很成功，没人认出她来，她走进明苏办公室的时候, 明苏看到她都愣了一下。
“怎么样？好看吗？”姜暮转了一圈给他看。
明苏笑道：“好看。”
姜暮笑嘻嘻地点头，把画具拿出来，找了个角度摆好。
看姜暮这么专业, 明苏确实有些意外，想到昨晚商量好的事情，他不禁有点尴尬。
姜暮做好准备之后, 抬头去看明苏，“好了，你脱吧。”
明苏：“……“
明苏犹豫了一下，叹息一声，为了和姜暮在一起，他也真是豁出去了。
他缓缓站起来，解开腰上的皮带，脱下西装长裤，皮鞋，袜子……
姜暮直直地看着他。
明苏说：“你这算不算搞黄色？”
姜暮摇头：“当然不是，这是艺术创作。”
明苏哑然失笑，“行吧，艺术家。”
他脱完之后，重新回到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