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让她跑，他不上班，请假去找她，她竟然说没时间。
孟一许这才意识到，姜暮好像压根没觉得两人在一起了，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孟一许的心态有点崩。
但他又不好直接问出口。
姜暮看了看时间，说：“我要进去了，时间快到了。”
孟一许：“等等。”
姜暮：“怎么了？还有事吗？”
孟一许迟疑片刻：“有件事，我觉得要说清楚。”
姜暮：“你说。”
孟一许：“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是指，在我们做过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后，要以什么身份相处。”
姜暮先是惊讶地看着他，然后笑了，“我们？我们不是一直是朋友关系吗？”
孟一许沉着脸，“朋友？”
姜暮点头，“对啊，不是朋友是什么？”
孟一许沉默了。
姜暮皱眉想了想，“你该不会说是那个关系吧？”
孟一许以为她说的是男女朋友，正犹豫要不要说出自己的想法。
姜暮说：“不是朋友，那总不能是炮友吧。”
孟一许的脸黑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