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的声音将他从思绪里拉出来。
“没什么，我就是想到了我们以前刚认识的时候的事。”
姜暮愣了愣，“那个时候，我们才十几岁呢，一晃眼，十几年都过去了。”
游尘光说：“是啊。”
姜暮回忆了一下，说：“那个时候，你第一次见我，我知道我比你大，还让你叫我姐姐呢。”
游尘光也笑了，“是啊。”
游尘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姜暮低了低头，手抬起来撩了撩头发。
游尘光的眸色越来越深，目光也越来越炙热。
“尘光。“姜暮低声说，”如果我说我当初喜欢的人不是楚朔……是……“
姜暮的话说到一半，抬头看了游尘光一眼。
游尘光惊讶地看着她。
但是姜暮没有说下去了。
她故意不说完的。
果然游尘光的眼睛都亮了，惊喜地看着她，说：“你是说……”
他不敢相信，但是又充满期待。
可姜暮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都过去了，算了，我根本不该跟你说这些。”
游尘光想拉着她告诉她，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