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眼角弯弯，眸子里闪烁着艳丽的光。
明明是多冷的一张脸，笑起来却这么媚，这样的反差让人心神荡漾，没办法抵挡。
“……我忘了。”
他赶紧接过伞。
两人一直走到校门口，因为伞不大，他们几乎是挨着走的，姜暮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在颤抖。
姜暮止不住想笑，都多久没碰到这么清纯的男孩子了，也是有趣。
她忍不住问：“你多大了？”
男生顿了顿，说：“十九。”
十九岁啊，姜暮抬眼看了看他，确实挺年轻。
姜暮：“是s大的吗？”
“我是明大的。”
明大，你就是隔壁学校的，和s大就隔着两条街。
姜暮没问他来s大做什么，因为她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伸手拦了下来。
“好了，谢谢你的伞，我走了。”
男生脸上闪过失落，张了张嘴，想说能不能加个微信，但是又觉得太唐突，最后在姜暮上车之前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姜暮看着他，“你不先说吗？”
“我叫沈砚，三点水的沈，笔墨纸砚的砚。”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