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呀?”
西西伸出小指头,斩钉截铁:“两个,大爹爹和小爹爹!”
季真阳一阵窒息,捂着胸口脸色发白,甚至都不敢抬眼去看月离江了。
这得是什么样的胸怀啊?
本来他还对月离江颇有微词,总觉得他年纪大了些,配自己闺女让阿初委屈了,但是现在,他突然觉着,这婚事,好像也还挺不错的?
何患也前所未有的安静,难得的没有嘲讽月离江,低着头认认真真扒菜。
君初云那可是他家的人,就算嫁了两次,也都不是事儿!看上你月离江是你的福气!
师徒两人正心思各异,君初云和一个少年的声音就从屋子里传出来了。
“还是阿初你对我好,那个老男人,昨晚就用术法把我禁锢在这,让我站着睡了一夜,我脚都麻了,阿初你帮我按按,好不好?”
君初云好脾气地应下:“好好好,你先坐下。”
月离江手里的筷子再一次“咔嚓”一声断掉了。
季真阳张了张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