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没有丝毫兴趣,他来听天阁,往好听了说,是坐镇,其实不过是太真宗约束他的一种手段。
要不然,路上一来一回,加上冲灵梵宴的时间,这一个月,放任何患独自留在太真宗,谁知道他给你搞出点什么事来?
这几年,何患可是越发任性了,立场也飘忽不定,让人完全看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温岚又说:“师尊若是担心,不如先问问宗主?我觉着,何长老的态度,着实有些不对劲,是不是,跟宗主有什么协议?”
这么重要的时刻,哪怕漠不关心,也不应该呼呼大睡啊?
“而且,我听到南宗的弟子们议论,半个时辰前,何长老才从外面回来,似乎是,来宗主这里了,还待了好大一会儿。不过,也不是很确定。”
何患身形飘忽,普通弟子定要追踪他,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能根据他消失时候的方向和位置,做一些猜测而已。
秦山揣着手,站在那里,眉头皱的死死的:“你先去问问宗主,需不需要保护夫人和少宗主,我再等一会儿。”
温岚立刻应下:“是。”
就在这时,月离江走了出来。
长老和弟子们齐齐看了过去,顿时精神振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