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深谙此道,应当比老夫清楚才是。”
月离江一直没有作声,这会儿才终于出声,语气有些飘忽,带着几丝不可置信:“郢宗主,容我提醒一下,那也是我的女儿,月离江的女儿。”
郢路远脑子里一片嗡鸣声,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似的。他活了大半生,就没有被这么无礼的对待过,什么利弊得失,此刻早都飞出意识之外了。听到月离江的质问,也只是冷笑着回道:“怎么?就准你肖想我的孙女,还不许别人肖想你女儿了?要怪就怪你生了个女儿!”
话还没说完,一道剑气从他脸颊横扫而过,划下一道极深的伤痕,突如其来的疼痛,终于唤回了郢路远的理智。
月离江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冰冷:“郢宗主,说话做事之前,过下脑子。不然下一次,你可能就没机会用到它了。”
郢路远回过神来,才发现,周身被冷冽的剑气所环绕,但凡他敢动一下,很可能就会被绞杀在四溢的剑气之下。
他不确定月离江是真的对他起了杀心,宁愿北宗再起战火,也要保住自己的女儿,还是单纯只想找回面子,给他一个下马威。但是,他不敢赌。
随行的长老也快吓瘫了,撕心裂肺地吼叫:“宗主!”
君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