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大,昨日之事,掌柜的也听说了。
在袁子琰问起之时,便尴尬的笑了笑,如实说了:“前些日子那位公子是南阳县令之子简文斌,简县令老来得子,对这个独子娇惯的很,简公子被惯坏了,但是没什么坏心思,客官您别在意。”然后又问:“不过,您怎么会来此打听那位前朝将军之墓?也难怪简公子会误会您。”
袁子琰道,“我虽是个商人,但是很敬仰这些英雄,先前听人说,前朝将军的墓在此处,便想着来也来了,祭拜一番再离去,没曾想,竟叫人误会了。”
掌柜的也笑了笑,道:“原来如此,不光客官您,我也敬佩这些盖世英雄,不过老朽觉得,要论起英雄来,还是要说咱们当朝的圣上,那真可谓是遇神杀神,遇敌杀敌啊,当初要不是圣上,匈奴人都要领军攻进来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自从圣上继位后,咱们这边,都太平了不少呢。”
赵芯儿在旁边听着,忍不住的笑,她偷偷去瞧袁子琰的脸色。
袁子琰面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仿佛掌柜的说的人不是他一番。
赵芯儿被他握着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
袁子琰眉头几不可闻的动了动,随即握紧了她作乱的小手,不叫她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