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站起来一下子便磕到了脑袋。
她捂着头,疼的泪花险些冒出来。
旁边,袁子琰连忙将她拉到腿上坐下,小心翼翼的看她被磕着的地方,没磕破,但是肿起了一个小包。
他一边帮她轻轻揉着,一边道:“小心些,岳母的遗物我□□暖带了,同春暖夏圆一起,在后头的马车里呢。”
赵芯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想到马上便要去南阳了,赵芯儿的眉眼都弯了起来,“夫君,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去南阳了?”
袁子琰低声道:“先前在西北之时,便想带你过去了,不想,竟一直拖到了如今。”
赵芯儿高兴了一会儿,又迟疑的道:“可你就这般走了,那朝中大臣……”
她咬了咬嘴唇,几乎都能想到,那些胡子花白,挺大岁数的大臣们跳脚的模样了。
从京城去南阳,一个来回少说,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袁子琰这个甩手掌柜丝毫不觉得心虚:“无事。”
赵芯儿唇角微微翘起,原来,他这几日这般忙碌,便是为了腾出空闲,陪她去南阳。
“夫君,你可累了?”赵芯儿坐在旁边,拍了拍自己的腿,对着他道:“你这些日子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