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打了下班卡,而胜也说:「我快窒息了,我好需要呼吸。」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打电话联络了药头,我们在一间KTV里的包厢验货以及交易。
「这是新商品,纯度更高,不是用烧的,要用静脉注射。」
胜也闻言,脸色一变。
而后,他好像是想通了什么,自己像平常一样,抽了一支已经做好的K菸,转头将已经注入「新货」的针筒对着我,说道:「这是用你的钱买来的,你值得用最好的!我们来享受一下吧?」
我二话不说,捲起袖子,对他露出胳臂。
他用手对着我的胳臂窝用力地拍打了几下,直到我的皮肤发红,然后,他找了一条青色的血管,就将针头没入其中,按下针筒。
我看着针筒里无色的液体,随着快速地挤压,在里头冒着泡。
我忽然眼前一黑,身体不能动了。
我听到胜也说:「他是不是死掉了?」
我无法回答他。
「勇人,回答我,你还活着吗?」
我能感觉到他在拍打我的脸颊、摇晃我的身体。
我无法给他反应。
我感觉到他脱掉了我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