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直接向话筒对面那人说道:「你好,不论你是谁,现在勇人在陪我,我是勇人的男朋友,请你不要打扰我们相处的时间,谢谢你,再见。」随后就掛断了电话。
而我竟不觉得对拓哉愧疚,反而因此感到很过癮。
我故意问胜也:「如果那是客人的话怎么办?毕竟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回程的满员电车上,我们一起站在一个不会挡到行人的地方。
胜也毫不避讳週遭人的目光,他抵着我,亲密地靠着我,搂着我,把我当成他的扶手,将他被电车摇晃的身体,全交託给了我。
他撒娇似地回答道:「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开心又快乐就好。
「其他时候的事情,之后再说。你现在也不是客人的Akihito,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勇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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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胜也在一起,非常地花钱。
不说后来我们一起吸毒的费用,最便宜的是K他命,可能使人丧命的,则是劣质的、来路不明的海洛因和安非他命。
光是和他一起吃饭,还有我们一起去高级的爱情旅馆开房间的费用,都令我的钱包见底。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