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见到你的脸,与你在一起。」
※
那一天,我喝到凌晨才回到家里。
期间,圣也曾说:「你的酒量好像不太好,我们别喝太多,就让我抱着你,我们聊聊天好吗?」
已经脑袋与脸颊都发热,无法再思考的我,点了头。
在我整个人意识不清,只能软趴趴地把整个人都掛在圣也身上的时候,圣也自我的口袋里掏出皮夹,将里面仅存的一万日圆全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少爷见状,立刻将那一万圆收走,随后,拿来一张收据。
圣也将那一张收据放进我的皮夹里,随后将我的皮夹闔上,塞进我的裤子口袋里。
他将我架了起来,往店门口走去,「要不要帮你叫计程车呢?」
我早就没有钱支付计程车的费用,幸好我的身上还有乘坐地铁的定期票。
我强撑着即将模糊的意识,回答他道:「我搭地铁就好了,我想走一段路,这样比较能醒酒。」
在店门口,圣也趁着没人看到,轻轻地抱住我,说道:「你自己回家,我会很担心,但是我还不能下班。虽然我也许无法回覆,但是你到家以后,发个讯息给我,好吗?」
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