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柳爷拿出一封密函。
“秋蝉,你知了阁的事,我懒得插手,只是我刚收到消息,连秋叶现下就在某一处养伤。”
“你想清楚了,要杀他,可就这么一次机会。”
“你是要同我争现在这口气,还是要连秋叶的命。”
秋蝉一下变了脸色。
柳爷这是捏着他的命门了。
他怨毒的盯着柳爷,却又奈何不了他。
“也罢,多个知了阁的妹夫,我也算得了便宜,密函我撕了。”
柳爷刚要动手撕,秋蝉便大喊到:“慢着!”
“这么说,你是要这密函了?”
秋蝉犹疑的看看沈怜,又看看柳爷手中的信函。
终于,他咬牙抢过密函。
“沈怜,你等我,等我得了权,我一定带你走。”
“等我!”
沈怜早已麻木。
秋蝉做何选择,都同她无关了。
她谁也不想等,谁也不想看。
沈怜拔剑出鞘,剑尖指在柳爷胸前。
“他是他,我是我。他选密函与我无关,你想要我回柳府做妾,却是绝无可能。”
“哪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