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什么时候厮混在一起的。”
寡妇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忽然有些着急:“他出事了?”
“还是你要来抢我的孩子!”
沈怜的剑已经出鞘,剑花挑过之后,锋刃横在她颈项上。
“没让你问,你只管答。”
寡妇也是吃软不吃硬,沈怜越凶悍,她越硬气。
“我凭什么要答你?”
“要动手便快些。你若不是会武,只怕我早就寻上门下手了。”
“你不怕我?”
寡妇露出一副轻蔑的神色:“你有什么好怕的,管不住男人只知晓到我这里来撒泼。”
寡妇是个泼辣的个性,一旦张嘴便好似鞭炮一般,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沈怜也给她骂的头脑发晕。
“怎么,你不也是巴巴的要等我师傅来。”
寡妇啐了一口:“谁等他呢,我是等我儿子的药。”
院中腥臭苦涩的药味格外明显。
“你胡说,药明明是祝大夫送的。”
寡妇讥讽道:“你这么爱着他,不如同狗护食一般日日守着他。”
“你!”
沈怜下手重了些,寡妇颈项上顿时留下一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