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这个,这是祝大夫自己捏的糖块,她幼时也吃过一两回。
从前她嫌药苦,不肯喝,祝大夫左说右说,她就是不肯喝,是解清雨直接箍着她灌下的。
她喝了药,也是解清雨给她喂的糖块。
祝大夫慌慌张张的收了药。
“药太苦,病人不愿吃,我拿糖哄一哄。”
“你来是拿药?”
沈怜随口编到:“我有个好友,出行不小心被石子刮脸见了血,想找你要些药膏,给她擦擦。”
“要不留疤的。”
“我还有一剂药要煎,你等着,我煎上再去给你寻药膏。”
“去吧。”
等祝大夫生了火,那药煎起来,整个医馆都充满了腥臭发苦的气味,冲得她难受极了。
这个药闻着就吓人,难怪他要备着糖块。
祝大夫也不知是先前忙碌还是怎么的,只见他拿了药膏,额头的汗涔涔下落,领口也湿了。
“祝大夫”
“嗯?!怎……怎么了?”
“祝大夫,你怎么满头的汗?”
“哦,哦,方才生火热的。你若是没事,先回去吧。”
沈怜虽觉怪异,到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