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爷一碰着她便疼得发麻,指尖掐着柳爷的皮肉才算好些。
到了床上,柳爷记挂她后背的伤痕,也不让她躺了,只坐下来把人抱在身上。沈怜在马车上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方才身下浅浅含得几次,一时间竟浪得淫水横流,浑身燥热起来。
她此时是闹了一场哭了一场,正是绵软无力的时候,几次想凑到那物上,整根含住,奈何总是腿脚发软,只能张着腿,穴里淌水的抵在柳爷那物上。
缓和些沈怜便撑着他的胸口,扭臀在那物身上来回擦弄。
到底还是柳爷有气力,抬起她腰臀,那物一下顶到穴中,内里淫水片刻之间便沾得四处湿滑。
她每每被柳爷抱起,再往下,便好似那物要撑得她满到极致一般。
沈怜喘得厉害。
柳爷搂着她后背,那些血痕疼得发麻。只是她疼不了一会儿,下身便是要命的爽利。
她泄了两回,已然是累得丝毫不愿动弹。
柳爷也乏了,才随她去。
沈怜趴得不稳,柳爷长臂一揽,又搂着她挪了挪,她才稳稳当当趴住了。
就趴在他胸前。
穴里还含着他软下来的物事。
“你家里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