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不许我走也是你,都叫你说遍了。”
秦郁冷哼一声,并不理睬。
沈怜连连跺脚:“我何时去勾搭过什么野男人?”
“这么说今日早些时候,那个穿着野男人衣裳的沈怜,是我眼花看错了?”
沈怜僵住了,秦郁何时看见的,她竟丝毫不知晓
其实那日沈怜出门前,秋蝉便叫了两个人给解清雨和秦郁递信。
千算万算,秦郁昨夜醉酒,得了消息也赶不及,正撞着沈怜穿了柳爷的衣裳往家赶。
他跟了一路,只是沈怜未曾察觉。
沈怜来时便是一肚子委屈,没成想秦郁这里又受了气。秦郁说得几句,她又气又急,当下解开衣裳,扔到一旁。
“你看!”
秦郁只听闻衣裳落地的声音,未曾抬头。
“你穿上,我不愿看。”
她走到秦郁面前,捧起秦郁的脸,叫他看着自己。
沈怜身上委实看着吓人,胸腰皆是青紫的痕迹,肩上更是凄惨的一圈血牙印。
“你看看我。”
沈怜委屈得直掉眼泪。
“哪来什么野男人,只有我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