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捏着她的脸恨恨的咬了个嘴:“你这一身的伤,可不就是脱给我看,叫我摸得着吃不上么。早点擦药,浅一些的明日就能消了。”
“先前也给了你些,怎么不擦?”
沈怜蓦地有些心虚,她昨夜哪里知道今日要吃这样的苦头,一点不剩都拿给秋蝉了。
也怕秦郁瞧见,沈怜慌忙埋头到他肩颈上,闷声回到:“素心哭得厉害,没人帮我擦。”
秦郁不曾多想,只当她是撒娇,笑骂两句,开门找人寻药。
沈怜哭的大声,动静闹得不小,屋外已然来了不少人,只听外头进进出出好像抬箱子的声响。
沈怜从前也不多问多想,她早知晓秦郁已过而立,他又是欢场老手,府中定然有姬妾陪伴。
她恋着师傅的时候不曾多想,如今虽说一颗心还是扑在师傅身上,听闻外头搬动的声音,还是生出两分酸涩。
片刻后,秦郁便拿着药膏回来了。
只见沈怜正趴着,满脸茫然,她想事情已想得出神。
“你有多少……”
有多少姬妾。
“不少。”
他看上的,上头赐下的,好友送的,确实不少。
“怎么酸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