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家里爹就老说我,我也想像别人那样果决强硬,可……可我又不是别人。”
易昀君断断续续,越说越伤心,又怕被人听到,一时只能咬着沈怜的衣裳,抽抽噎噎,哭得压抑。
“我又不是说你,别坐这儿了,地上凉我坐得难受,去坐小榻吧。”
易昀君被她拉到榻上,顺手就抱着枕头捂住脸趴着流眼泪。沈怜找到他平时用的水盆,拧了清清凉凉的一条毛巾想给他擦脸。
“别哭了,来擦擦脸。”
易昀君仍是趴着。小榻是平时他看书累了休息用的,比寻常的床榻要窄小许多。沈怜要拉也不好用劲。拉了一会儿,沈怜唬到:“你不起来我就扒你衣裳了。”
倒像是她成了误人清白的浪荡公子。
易昀君被她唬得连忙转身。
沈怜给他擦了眼泪,柔声说到:“不就是想我,我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易昀君的脸实在是烫得厉害,她说完这几句,便是浸了凉水的帕子也凉不下来。
沈怜索性丢了帕子,捏着他的下巴,寻着口唇亲上去。易昀君嘴巴些微张开一些,口中就滑入一点舌尖,软软的往他嘴里挑拨。
沈怜模模糊糊察觉出易昀君的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