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三两步跳出窗外。
沈怜几番恫吓,又以秋蝉为质,几人被迫退出门外,由得秋蝉被刀架着,自己落了门闩。
沈怜又支使秋蝉去拿床底胡闹时用的绳索,三两下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她还挂念着软在地上素心,确定秋蝉动弹不得后,沈怜才把素心抱到床榻上,裹得严严实实,她怕素心受冻。
秋蝉哪里看不出他们二人的猫腻,登时一脸鄙夷的说到:“我知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你还和妓子厮混,伤风败俗。”
“你三头两日做贼便不是伤风败俗了吗!”
沈怜真是被秋蝉气得顶生青烟,实在气不过马鞭扬起来就往他脸上挥。
她从前顺手救人,不求回报,却也不想惹一身麻烦。可自她同秋蝉相遇到至今,不是柳爷瞧着那个玉蝉对她施暴,便是秋蝉三番两次同她过不去。
一个玉蝉,给了便也给了,沈怜留着也无用,只是秋蝉当真欺人太甚,她眼下无论如何也不想给出去。
沈怜盯着他半晌,又记恨他让黑衣人扒了自己衣裳,不由得骂道:“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你不是爱扒别人的衣裳么,我也扒了你的衣裳让你尝尝滋味。”
秋蝉面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