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掌,软绵绵的随时要倒下一般。
他来找沈怜要那个玉蝉。
说到玉蝉沈怜便想到柳爷,心中又气又恨,五味杂陈一齐涌上心头。她猜那东西必定是什么要物,否则这少年也不会如此在意。
她随口编了一段:“什么玉蝉,我没见过。”
少年这才有些着急:“怎能可能没见过,我放在你身上的。”
“我先前当了一个包裹,谁晓得是不是你放包裹里被当了。”
“不可能!我放在你腰间的!根本就不在包裹里!”
沈怜松了手,任由他支撑不住,倒在墙边。
“你也知道我没穿里衣,谁知道到了哪里就没有了呢。”
少年挣扎着抓住沈怜的手,许是血流的多了,声音又破又哑:“那是我娘的遗物。”
才说两句,又昏死过去。沈怜只得带着人去寻大夫。她担心祝大夫话多,便挑了别的大夫包扎上药后,悄悄带回了家里。只是封着他的口鼻,五花大绑捆在墙角。
素心一进院子便看见沈怜抱着药包。
素心有些担忧便多问了一句:“姑娘身子不舒服么?”
“不是……啊,就是我调理调理……”